星期六, 12月 8

余純順‧南方兒

我本南方儿,未諳邊地險。
少年曾有志,夢縈四海間。
蹉跎非我願,而今箭離弦。
去鄉誠苦遠,九死亦向前!
剛窮川藏路,又馳西海邊。
青藏原無涯,唐古拉連天。
何以試男儿?最是赴天塹。
世事雖多定,仍須天下先!
一九九一年八月二十三日於唐古拉山,余純順

掩卷回思,彷彿從鍊獄爬向上空,不唯體力意志之考驗,亦為心路的激盪提升。雪山巔回望涯下,目為之眩。

走遍中國又如何?但如問,賺到一億又如何?作者常問我何所為以來、何所為以去?其心之肯定所企盼即為其意義。如以人人認為之願即為其願,是否為其願,心能真為其願?

三代后人各好其名。書中道人、喇嘛遊藏涉大川履險如夷,作者困頓時無人理會亦能耐過大險。反而眾人嘉許贊助湧至時反為大限,急流勇退,不只是智彗,亦應是勇者所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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